戴安娜咬紧牙,跟着康瑞城被牵到了一家咖啡店外。
沈越川感到钻心的疼,“别去了,我和薄言说一声。”
威尔斯顾不得许多了,提高了声音,“甜甜,你再不开门我会用备用钥匙打开。”
“他做了什么?”唐甜甜走过去和威尔斯靠着窗台。
远处,艾米莉脸色冰冷地走到路边,司机将车开了过来。
“才三十二岁,也不算老,教训人都来来回回只有那么两句。”
陆薄言将车启动,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在宽阔的马路上,没多久便回到了酒店。
“我什么也没干过。”男人立刻坐了回去。
“昨晚梦到小时候你们带我出去玩,下大雨,我们都被困住了。”
“现在你查清楚了吗?”威尔斯冷眼看向她。
那辆被她们挡道的黑色轿车停在冰冷的巷子里,唐甜甜转头去看,感觉到一丝冰冷的气息。
唐甜甜摇头,“我也不懂,他描述那个女人的时候很形象,肯定是亲眼见过的,当时我看他的眼神也没什么特别的变化。”唐甜甜想了想又说,“也许记忆被改变了,情感却是不能改变的。又或者,他是爱慕着那位苏小姐的,所以提到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形容。”
糟糕!
威尔斯上了电梯,大步走到唐甜甜的办公室外。
“你好奇他为什么找一个Z国女人?”
念念的小手在碎片里扒拉两下,搅啊搅,摸到一块不像,另一块又不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