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于靖杰嗤笑一声:“程子同,我说你怎么今天愿意出来喝酒,原来跟老婆闹别扭了。”
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,拿出去了。
其中一个人还说道:“病人个子很高,再多叫一点人来。”
这时,服务生敲门进来,“请问现在上菜吗?”
秘书走进来,将手中的密封袋交给程子同,“程总,底价已经核算出来了。”
“说这些有什么用?”他淡淡勾唇,“把东西拿出来,走吧。”
她才不要在他面前掉泪,转身便跑了出去。
“怎么补偿?”
“我忽然有一个不理智的决定,”她在他怀中说道,“我想告诉媛儿,来不来,她自己决定。”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
气得她差点把自己给弄死。
符媛儿觉得此刻应该出言纠正,让于翎飞称呼她为“程太太“。
这一次,符媛儿没有倔强的拒绝。
继续上楼,睡觉。
“你去哪儿?”他问。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