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到唐玉兰身边，双手环着唐玉兰的肩膀，紧紧抱着唐玉兰，说：“织到他们有自己的小家的时候吧。等他们有了自己的家，您就可以给他们的孩子织毛衣了。小孩子的毛衣，比大人的要好织一点，对吧？”

念念看了看陆薄言和苏简安，又往他们的身后看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，有一些些失望，却也没有哭闹或者不高兴。
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，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，那么对唐玉兰来说，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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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慢慢地，他发现，陆薄言比他想象中强很多。

找不到的时候，萧芸芸一定是在某个山区，投身陆氏的公益项目，全心全意为不能享受先进医疗条件的患者诊治。

苏简安不顾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，跑向陆薄言，却没有急着抱他，而是先确认：“你怎么样，真的没有受伤吗？”

但是，没有什么发现。

“聪明。”苏亦承给了苏简安一个赞赏的笑容，“还有一个原因，猜猜看？”

“少则几个月，多则几年！”苏简安满怀憧憬，“我希望是几个月！不过季青说，几年也没关系，时间长一点，佑宁能恢复得更好。”

苏简安睡得很沉。陆薄言把她放到床上，替她盖好被子，一系列的动作下来，她竟然毫无察觉。只是在末了往被窝里面缩了缩，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睡姿。

东子点点头，离开书房下楼。

陆薄言示意两位老人放心，承诺道：“我永远不会伤害沐沐。”

“城哥，”东子接着问，“那我们接下来的行动目标，是许佑宁？”

苏简安看了看时间，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。

“乖，不要哭。”苏简安摸了摸小姑娘的脸，“小仙女是不能哭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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