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深夜，病房的走廊极为安静，秘书也不好跟他闹，只是用手拍他，小声问道，“你干嘛？”身后传来发动机声音，她转身一看，对了，一时间太着急，忘了程子同不是正好也要出去吗。

将自己泡进浴缸，浑身被暖暖热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，总算可以暂时忘记脑子里的那些纠结。“太奶奶……”符媛儿有点犹豫。

“这块地板别的女人也躺过吧？”他可以不在其他女人躺过的地方对她做这种事情吗？她也没有告诉他，自己要去哪里。

“那个姓陈的又骚扰你们了吗？”唐农又问道。“有什么话可以等我洗完澡再说吗？”她差点翻他一个白眼。

但符妈妈像是什么异常都没瞧见，仍然一脸微笑：“子吟，晚上怎么不出来吃饭，”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，“你饿了吧，我给你做了叉烧面，你快下楼去吃。”“颜小姐，在场的这么多人，你单单敬我？还是要每位都单独敬一下？”

程子同张了张嘴，有一句话已经到了嘴边，但他强忍着，没有说出来。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