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美华摇头，“我真不知道，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，但我都没接。”

“雪纯太不懂事了！”祁雪川吐槽，“任性，自顾自己不管爸妈！”

“你知道刚才，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
“可我觉得，如果是值得的，受伤害也没关系。”

她点头，杜明在研究上取得突破，都会跟她庆祝。

尤娜眼里闪过一丝紧张，她主动开口，“既然已经被你发现，为什么司总没通知我恢复原来的身份？我过着慕青的生活，其实也不容易。”

却见司爷爷摇头，“不是因为你，我的助手不敢偷拍俊风的，这个女人是谁，恐怕要你自己去问了。我再做多了，俊风知道了不得了。”

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。

“她只要离开就可以摆脱司云的控制，没有必要逼司云这样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新的目标，“那个胖表妹，是什么情况？”
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，敢不照做？”

比如说她的妈妈，当初她非要和杜明在一起，甚至还想着私奔，她的妈妈嘴上整天寻死觅活，转过头该逛街逛街，该买还是买买买。

“这是签约打款需要的仪式感吗？”祁雪纯打趣。

她的俏脸不知不觉燃烧起来。

美华心想，程申儿对司俊风来说的确非常寻常，她可以放心了。

她是装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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