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里满是惊喜，少了往日的冷漠与疏离。
她听朱莉讲完严妍得到录音的经过，马上就赶来找程子同了。
一个小时前还在溪水中死去活来的两个人，这会儿却在这儿说爱与不爱的话题，这种事的存在本身就很奇葩吧。
她一边说一边将符媛儿拖出去了。
这话原来是有道理的，她总以为自己铁石心肠，对于穆司神她会很洒脱。
“媛儿来了，”妈妈立即招呼她到身边坐，“快来快来，就等你了。”
当她明白这抹坏笑代表什么意义时，他已经开始付诸行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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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不说话了。
他发现自己有趣的灵魂。
“去完包厢后，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。”他也得听她的安排。
“那你刚才有没有按我说的做？”她问。
符媛儿忽然明白了什么，立即抬步跑向他。
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符媛儿一愣，程子同率先反应过来，拉着她躲进了旁边的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