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本想叫他两声，试探他有没有睡着，但她几度张嘴，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，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袁子欣抬起头：“为什么？”

祁雪纯只觉空气清新泌人，刚才被司俊风挑起来的情绪都消散了。祁雪纯低下眉眼没反驳，然而神色倔强。

她刚开口，白唐便抬手打断她：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我叫你回来不是因为失踪案。”祁妈也点头：“你一个月的薪水还不够买个包包。”

“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，”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，“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，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，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。”该死的！

“嫌硬睡地板。”白唐听完之后默默分析片刻，“按你说的来看，可以排除他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