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，康瑞城的想法很简单。

也就是说，哪怕知道奥斯顿在背后捣鬼，他们也奈何不了奥斯顿。

哪怕落入康瑞城手里，萧芸芸可能还是会相信，康瑞城总有一天会良心发现，停止作恶。

萧芸芸的声音不大，不过，沈越川还是听见了。

她一下子扑进沈越川怀里，抱着他，把脸贴在沈越川的胸口，没有说话。

“……”

从走出门诊大楼，许佑宁一直牵着沐沐，眉眼间一片淡定漠然，她只是跟着康瑞城的步伐，好像对一切都没有期待。

她环视了整个教堂一圈，“咳”了一声，声音比平时降了不止一个调：“芸芸，你想玩扔捧花也可以，关键是……谁可以接你的捧花？”

“啊？”沐沐有些失望，对了对手指，声音低低的，“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
陆薄言刚从公司回来，穆司爵的手机就倏地响起，他记得上面显示的那串号码是阿金的。

如果穆司爵没死的话，多半是许佑宁泄露了他的计划，也就是说，许佑宁确实是回来反卧底的。

接下来，萧芸芸用自己的话，把越川的情况分析给大家听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：“你已经知道了啊，为什么还要我重复一遍？”

医生示意许佑宁躺下，看着她说：“这是最后一项检查，做完你就可以休息了。”

医生看了许佑宁一眼，冷不防蹦出一句：“许小姐，康先生让我看过你上次的检查报告，你的情况……更加糟糕了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没有回答穆司爵的话，转而问，“许佑宁现在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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