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定听出是什么事了，但他没有多说什么。

程老严肃的叹气：“同室操戈，咄咄逼人到了这个地步，这是程家的耻辱！”

他走出审讯室，抬头便瞧见一个文职警员走来，“白警官，领导请你去一趟办公室。”

一时间严妍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
她点头，欧远曾经是一个医生，但他出于报复，在病人的药里做手脚，企图令病人悄无声息的死去。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无意中点开屏幕上的消息提示，顿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说完，秦乐转身离开。

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？”严妍猜测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

跟程奕鸣抬杠对着干，没她想得那么痛快，相反，她心里有点难受……

她满脸讥嘲：“你们程家上下，能靠得住也就奕鸣一家……你要真为女儿着想，把手里的股份卖给程奕鸣吧。”

但下一秒，祁雪纯便发现了端倪。

严妍摇头，她怎么样不重要，“你先看视频。”

严妍浑身一颤，目光转动，程奕鸣的助理站在病床边。

“没关系，等小妍知道了真相，她和奕鸣之间的隔阂就会消除的……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，该相信什么，不相信什么，但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，她不想再离开A市。

但她也做不出硬将朵朵送回去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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