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话音，被他尽数吞入了唇中。一分一秒过去，他们谁都没说话，但嘴唇都已因为着急而干裂。

“谢谢你，瑞安。”她对他微微一笑，真诚的。但那有什么关系，只有痛苦，才能使痛苦麻木，他想要的，是在麻木中死去。

“那个姓于的是怎么回事？她跟过来干什么？她为什么还不被警察抓起来？如果小妍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，她就是凶手！”严爸没法小声。“你们别激动，我好着呢，”严妍来到爸爸身边，“我就是想你们了。”

“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，”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，“你真想让思睿开心，得付诸行动。”“你相信这是严妍干的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一点办法也没有吗？”严妍不死心。程奕鸣继续来到窗户前，看着窗外的街景，一动不动……直到一个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。

她疑惑的睁开眼，想着自己并没有朋友这样称呼她……一张微笑的脸映入眼帘。但这时还没收到符媛儿的消息，冒然前去跳舞，岂不是等着被于思睿羞辱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