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白了,原来程子同说的“折磨”是这个意思……可是严妍和程奕鸣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!
他早想问的,但上次到医院没多久,符媛儿便进来了。
符媛儿等着等着,竟然闻到一阵炖牛肉的香味。
她的确有点杞人忧天了。
“程子同!”有人大叫他的名字,“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,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!”
符媛儿追上前:“把话说清楚!”
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符媛儿心中一颤,这一瞬间,这颗印章仿佛重有千金。
“拜托,我要上台讲话去了。”以项目经理的身份。
但这个担心,她也不能说。
似乎每次都看不够一样。
“摔了一跤,手臂好像摔断了。”她疼得脸全皱了起来。
“百分之二十。”
她点头,“如果我‘气’得搬出了程家,我会告诉你我住在哪里。”
仿佛有人对她说,符媛儿,该醒过来了。
“最大的问题……也许是当初我不该逼迫你嫁给我。”